航空物流业是临空经济发展的核心支柱产业。
临空经济核心区组建后,产业定位为“临空高端服务产业”,重点发展航空运输、保税物流、总部商务、产业金融、文化创意、商务会展等国际化、高端化的临空型现代服务业,培育航空资源全链条。
旅游产业发展对池州经济的贡献
载人航天产业投资规模大,产业关联性强,产生了强大的波及效应和辐射效应。对上海样本的测算表明,平均每1元投资在短期内可以拉动上海经济产生2.70元总产出,而在长期则可以使上海经济产生3.58元总产出,短期投入产出比和长期投入产出比分别是1:2.70和1:3.58。
2013年,是中国航天业又一个值得铭记的丰收年。先是6月份,神舟十号顺利升天,天宫一号目标飞行器与神舟十号飞船成功实现自动交会对接,中国航空航天技术又一次实现了质的飞跃。接着就是,当下正在受到万众瞩目的嫦娥三号,成功在月球表面软着陆,中国千年的嫦娥飞天梦成为现实,中国由此成为世界上第三个有能力独立自主实施月球软着陆的国家。随着“嫦娥”系列卫星探月成功和神舟系列飞船的顺利升空,我国已昂首阔步迈入了航天大国的先进行列。
航天产业是当今世界最具挑战性和广泛带动性的高科技领域之一,发展航天产业是增强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国防实力和民族凝聚力的重要举措。1992年我国正式开始实施的载人航天工程,是我国20世纪末至21世纪初规模最庞大、技术最复杂的航天工程。它投资规模大,产业关联性强,产生了强大的波及效应和辐射效应。
不过,当前国内对航天产业的经济贡献度问题,多半拘泥于笼统的定性分析和例证式的案例分析,缺乏科学的实证分析,无法全面系统地反映其对国民经济的拉动效应。由此我们也总听到外界这样的质疑声音:“不食人间烟火”的航天产业这么“烧钱”,对我们社会经济的发展到底有什么用?
毫无疑问,我们有必要运用定量分析的数据回答航天产业投资的经济贡献度问题,除了回应外界的质疑声音,更重要的是为航天产业投资决策的科学性和经济性提供依据。
2013年12月2日1时30分,搭载着嫦娥三号的长征三号乙运载火箭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发射升空
美、欧、加的航天经济贡献度
关于航天产业投资对经济的影响效应,国外学者主要从短期效应和长期效应两个维度来进行量化分析。
航天产业的短期效应主要是通过产业链互动作用产生的。美国学者较早采用投入-产出法来研究航天产业投资对其他产业的短期拉动效应(也称乘数效应)。契斯计量合伙公司1976年最早运用这一方法研究了美国航天局(nasa)研发支出的短期效应,研究表明:假设在联邦预算支出规模不变的情况下,把联邦预算的支出从其他非国防项目上向nasa转移10亿美元,将会使1975年美国制造业的产出增加0.1个百分点,当年的社会总产出增加8.47亿美元,并且使就业量增加2万人。
2006年,美国航天管理局下属的商业航天运载办公室发布了《商业空间运载项目对美国经济的影响》研究报告,该报告运用区域投入-产出模型研究了商业空间运载产业(发射工具制造、卫星制造、地面装备制造、卫星服务、遥感、配送产业)对美国主要产业部门的影响,研究表明:商业空间运载产业对美国经济带来的直接效应为166亿美元,间接效应为463亿美元,引致效应为350亿美元,合计980亿美元,商业航天运载及衍生产业对于相关产业的短期带动乘数为5.89。
在欧洲,从1978-1980年,欧洲航天局研究了航天项目投资对欧盟成员国经济的影响,其研究是基于斯特拉斯堡大学开发的投入-产出模型,把航天项目投资的影响分为四个方面:技术收益、商业收益、组织管理收益和劳动率提升,研究表明:1960-1980年欧洲航天局支出的成本收益比例是1:2.7,但在最近的一项研究中,斯特拉斯堡大学的研究人员发现,平均而言欧洲航天活动的乘数效应至少是4。
加拿大对《加拿大第二个长期空间规划(1994-1999)》的经济效应进行了评估,研究结果表明移动服务系统(mss)、地球观测(eo)和卫星通讯项目支出对私人部门带来的收益分别为60亿加元、99亿加元和33亿加元,投入产出比分别为1:4.3、1:4.9和1:9.6,平均乘数效应为6.3。
航天产业投资对经济增长的长期促进作用主要是通过科技进步实现的,因此国外学者在研究航天产业对经济增长的长期贡献时,采用的一般方式是:先运用生产函数测定科技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再测算航天科技投入对科技进步率的贡献,然后测算出航天科技投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
运用这一方法,1971年,美国中西部研究所研究了航天产业发展对国民经济的长期带动作用,结果发现:1959-1969年这10年间,nasa用于民用航天项目